按照现有资料来看,Si伤最严重的是全球气候灾害严重程度突然飙升、被称作「灾变」的那段时间。
即便有人幸运存活下来也不可能会待在这种地方,多半会跑去加入某个组织或团T以求温饱和安身立足之地,而不是像奏他们这样,刻意到处旅行、不愿固定自己的归所。
独留下的水泥钢筋结构被无尽绵延的绿意所盘绕覆盖。
即将消失於地平线的太yAn昭告着夜晚的到来,同时为可见之处披上澄红的薄纱,矛盾的在表现出生机盎然的同时凸显出世界如今的凄凉。
类似的景sE明明不是第一次看到,奏却依旧会在夕yAn西下时为这样的画面感到哀伤。
世界在自己沉睡之时历经了战争和天灾。
许多人因此Si去,活着的人则不得不在努力生存的同时忍受失去重要之人的悲恸。
没有赢家和输家,身在那个时代的所有人几乎都失去了一切。
奏知道实际发生的事并不是自己这样三言两语就可以简单带过的,事实是更加残酷、更加痛苦的,所以她一直试着去了解,试图去哀悼,因为自己现在正站在他们的残骸和血r0U之上。
但只是从他人口中听来、从存留下的文字去理解,终究还是无法让她和那些亲眼见证、亲身经历的人看到同样的世界。
这并不是独属於奏才有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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