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幼稚园,教保员一看到潘虎成牵着小花枝走来,就如同以往那样板起了脸,刻意收起笑容换上了冷漠的面具。
之前,潘虎成总是默不作声,低着头将nV儿送进班级,然後像是逃跑一样离开,绕去红树林看海,习惯X地捡些漂流木。
但今天的他不一样了。
确认小花枝走进教室後,他走到教保员身边,叫了教保员。
对於潘虎成主动搭话,教保员显得有些惊讶。
「小孩子是无辜的,你让我nV儿再被欺负试看看,做老师的做成这样子,我现在一无所有了,我到时候就闹,我就申诉你,我要下地狱,也会拖着你。」
不等教保员反应过来,潘虎成转身就走,他感到全身因为刚刚那番话亢奋到发抖,但他还是克制着,摆着姿态抬起头,无畏地面对迎面而来,对他投以带着敌意眼神的家长们。
回到家後,潘虎成收拾了桌上的空瓶,并且起了戒酒的心,他有种直觉,觉得一切都会变好。
但当他起了这样的念想时,现实立刻再度将他打得T无完肤。
那一通电话彻底抹煞了他那毫无依据的自信与直觉。
电话是经理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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