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说,但林洁可以听出那语气缺乏了信心。

        「等我回家,没事的。」

        挂上电话後,她茫然失措的呆立着,她想着丈夫是不是会被判刑,是民事还是刑事?会被羁押吗?思绪一团乱,就像被毛发堵塞的排水孔。

        直到店员帮她把掉落的商品跟购物篮整理好,交还给她并询问她是否安好,林洁才回过神。

        「没事没事,谢谢,不好意思。」

        接过购物篮後林洁说,她匆匆结了帐,骑上摩托车回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煮好晚餐的,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麽回家的。

        这一段时间,脑中丈夫那句「等我回家,没事的。」不断地回荡,丈夫的脸也在脑中翻涌,她想像着的是丈夫孤单地在警察局做笔录的落寞身影。

        林洁很清楚丈夫的工作态度非常谨慎,甚至在行车安全的注意跟执着到有些JiNg神洁癖,所以她肯定不是丈夫的错。

        可就算错不在丈夫,但电话中他很明确的是说「撞到人」,而不是出车祸,一般来说,撞到人,开车的还是要负上肇责,这样是要赔钱吗?丈夫的公司有保险吧?还是他们得自己拿钱赔受害者?

        一连串没有答案的问题就像是无法掌握的未来,让悲观的情绪从心灵内部侵蚀着林洁。

        钱是最现实的问题,现在出了事,会不会动到存款,会不会影响到生活等等的假设让林洁进入了自我防护的逃避现实状态。

        当她机械X地准备领着儿子跟nV儿做饭前祷告时,nV儿的一句话却瞬间让她崩溃,无法抑制地大哭了起来,从接到电话到当下积蓄了两个小时的不安终於溃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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