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在乎警方已经公布他的酒测跟尿检没问题的消息。

        真相被群众的情绪跟猎巫的心态所淹没。

        这几天,潘虎成几乎不敢看手机,很少用的脸书也关闭了。

        为何今天会落到这步田地?

        他开始在内心寻找着迁怒的对象,怒气跟怨恨正在寻找出口,他忽然想起了阿伟,真正要怪,就要怪阿伟请假害他代班,如果那天阿伟没请假,这些事就不会发生。

        而事发後,明明是罪魁祸首的阿伟却只传了条讯息,表达了遗憾与安慰,那些字句平面而Si板,看不出情绪。

        潘虎成越想越气,整张脸都胀红,且五官扭曲,用力握紧的拳头中,指甲刺进了掌心,破了皮的手掌微微渗血。

        突然,门铃响了。

        铃声让潘虎成被愤怒吞噬的情绪暂时退下。他去开了门,原来是邮差,说是有挂号。

        那封挂号信的寄件人赫然写着「上善律师事务所」,这显然是一封律师函,而且用膝盖想也知道是熊家的律师寄的。潘虎成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那封挂号信拿在手中像是有百斤重。

        他没察觉自己内心居然在求着h衣耶稣的保佑,同时战战兢兢地打开信封拿出信函。

        上面大大的主旨跃入潘虎成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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