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压抑得快碎,一个冷得好像一直旁观。
「但有一件事,我很确定。」
他们都没说话,等我。
「我不能再当作自己只是打工仔。」我慢慢说。
「不能再用平凡人生那个说法,来安慰自己。」
那个辞汇在此刻显得极度讽刺。
薇花、印记、蔷薇庭、战争、千年前的Si——
这些东西摆在我面前,再说「我只是普通人」就太矫情了。
「所以??」我抬头:「蔷薇战争的第一步是什麽?」
塞忒尔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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