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像是从某个被遗忘的深处吹来,穿过破屋的缝隙,带着一道细得像刀的冷意。我和沉默在废弃旅馆二楼的角落坐着,窗外只有街灯的微光,被风吹得忽明忽灭。
沉默一整天都没说话。
自从那个吻——
自从槲寄生之前在头顶轻轻摇晃、像替我们签下某种不可逆的契约後——他就变得像被cH0U走灵魂一样安静。
不是冷漠,是害怕。
害怕靠近我。
害怕再碰我。更害怕自己会做出什麽失控的事。
我想伸手m0他的手背,可他仅仅侧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乞求:
「不要让我害你。」
我收回手。
就在这时,废弃楼梯传来轻得不能再轻的一声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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