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退,身子一个不稳,一下便磕在花台的石板边缘。
她吃痛的摀着自己的腰间,嘴上仍说着:「不能。」
「哟?会说话啊?还以为这些年来你长成哑吧了呢。」
他怒意上头,粗暴一揽。
「放手。」
她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沉声。
他不放,反推着把她往偏屋拖。
宴会里鼓乐正盛,没人注意到这一处。
偏房门内,灯影昏h。
她每挣开一次,就会被重新推到案角,直至衣衫不整,发簪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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