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衍一手cHa在口袋里，另一手拿着手机，在家中徘徊。他的眼望向漆黑的窗外，却什麽也没看进去。
「导演很感谢你提供了对故事的想法。」创意总监在话筒另一端说道：「只是，他希望最後结局可以留给你们讨论。」
「没问题，我再跟白行说。」黑衍回应。
结束通话，黑衍还没放下手机，另一通电话马上又打了进来。看到萤幕上亮起的名字，黑衍忍不住微笑。
「剧本怎麽没有结局？」白行的声音在话筒那头响起。
「因为没有。」
「什麽没有？」
「改天见面再说。」
短暂的沉默中，黑衍完全可以想像白行瞪大眼睛、张大嘴的模样。
「改天？不行啦??你等我，我现在就去你家。」
「现在也太晚了。」黑衍的语调毫无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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