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变得焦虑。每次柏宽笑了,她就会想——那笑是为了我吗?还是为了她?
有时她会故意更早到教室,想占到他旁边的位置,却常常看到薇恩已经坐在那里。
那一刻,她只好把笑容藏进喉咙里,装作没事地坐到後排。
但她仍然没有放弃。
她依旧带着自制的点心去补习班,依旧在笔记上写着想问他的题目,依旧在每个课後假装不经意地与他擦肩而过。
那是一种近乎执着的努力。
像在黑暗里点燃一根火柴,明知会烫手,却仍想用光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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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星期五的晚上,下课後下着细雨。
柏宽和薇恩共撑一把伞走向捷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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