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一起」让她落下眼泪。
第一次踏进谘商室的那天,她的手一直在抖。她觉得空气黏稠,呼x1困难。她害怕那扇门──害怕一旦走进去,她就再也不是「正常人」。
她整场几乎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不停流泪。谘商师问她问题,她只能以点头或摇头回应。
结束後,柏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做得很好。」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还有救。
可没多久,柏宽对她说:「谘商师建议我们保持距离,所以……以後不要再联络我了。」
那句话b任何分手都还致命。
那一刻,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x口像被重物压着,喘不过气来。她想说话,但声音全堵在喉咙里,只剩下一种撕裂般的哭声。
她终於明白,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没有柏宽陪同,她也不再去谘商。
药,她仍然吃──只是机械地吞下,像完成每日的例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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