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後得到应允的徐宵进入江教授的画室,此时的江齐礼正在清洗画笔,摆手让徐宵先找位置坐下,而後将手中画笔擦拭乾净後便带了两杯现萃的胶囊咖啡去找徐宵。
「画完了?那你解开谜底了吗?」江齐礼将手中的咖啡递予徐宵,注意到徐宵的状态不太一样了,嘴角忍不住上扬。
「……虽然我还不确定答案,但教授,这题没有标准答案,而且,既然是你为什麽想画月季花?,那我为什麽会知道呢?」徐宵回应江齐礼,提起咖啡杯凑近鼻尖品嗅,啜饮後小小地嫌弃了下,不是咖啡不好喝,只是可以的话他会希望可以再甜一点,意识到这点後,徐宵绽出一笑。
想画什麽东西从来没有理由,所以这题本身就是个陷阱,狡猾的是──这题问谁都会得到不同答案,也就是说,漂亮是答案;Ai是答案;想画什麽就画什麽也是答案,可真正的答案取决於作画者本人,故经他之口的所有答案都是错的。
「哎呀,终於把你弄丢很久的东西给捡起来了吗?」江齐礼赞赏般地看着徐宵,以惊喜的名义诓卓暖去花园居然能让他看到这样的徐宵,真不知道是谁给谁惊喜。
「诶?」徐宵怔住,弄丢很久的东西?
「徐宵啊……你之所以还不知道要画什麽不就是因为你还没找到漂亮到让你觉得画下它就能让你在b赛中取得名次的东西吗?」江齐礼语调和缓,可说出的话却直指徐宵内心,他怎麽说也任职了二十几年,徐宵心里在想什麽他一看便知。
「但换作是以前的你可不会想那麽多,画了就画了,不管有没有得名那都是你的作品,在我印象里,你就是这麽骄傲自负的人。」抿了口咖啡,江齐礼继续说,徐宵会有这种想法他也能理解,只是过去的徐宵更得他心。
「……我很抱歉。」这是徐宵第一次听到江教授对他的评价,不知怎麽,总感觉过去不成熟的自己在无形之中添了很多麻烦。
「喔唷,了……受不起受不起,与其说这种恶心的话,不如决赛画幅好看的。」江齐礼有些好笑地看着徐宵一脸歉疚的模样,大学四年间他从没见过徐宵露出这表情,真是活久见了。
「……好。」徐宵抬眼看向江教授,後知後觉地明白那条谜语是为了让他能找到作画的灵感而设的。
「怎麽了?想问《IJEY》是什麽意思?」察觉徐宵似乎有话要说,江齐礼揣想着徐宵是不是在怪他最後仍旧没说清画名含意,尽管他觉得他已经提示地够明显了。
「喔?那你是知道那幅画的意义了?」徐宵摇头否认,这就让江齐礼觉得有趣了,不想知道会有两种意思,不愿意知道跟已经知道,以卓暖的X格确实有可能私下将画展示给徐宵,可如果是这样,徐宵今天又何必来这一趟?
「想知道吗?稍微撒个娇,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徐宵继续摇头表示他不知道,江齐礼虽不解却没有表现出来,仅是旁敲侧击地g出徐宵为什麽忽然改变主意。
「……我感觉您只会觉得我更恶心。」徐宵有些无语,这辈子他还从未跟人撒过娇,就算他真做了,以江齐礼的X格也不见得会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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