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在看成绩单的羞耻。「昨天真是……难看。」
语之站在旁边,也看得到那份谱,说:「这还不叫难看。难看是真正的菜鸟会把整张谱弄成渣,那叫嘈谱。你至少有曲线。接下来学着——把谱写简单。」
她指向谱面上一段温柔的线条,标记着我凝风擦脸的那句命令,负载评分B-,残留几乎为零。「这条不错,因为你说了对象、大小、时间、去处。」
又指向另一段简练的曲线:「你撤回泥地的乾Sh,做得也乾净。记住感觉:收束不是反悔,是完成句子。」
我点头,掌心石的脉动渐渐平缓,那些线在空中一丝丝收合进我x口,像被针线收紧的衣褶。谱面关起来之前,最後一行字亮了一下:
>【名之誓:不以言伤无辜——启用中】
提醒:当你试图以言伤人,负载成本×2
我无奈:「这句好严苛。」
语之瞥我:「你亲口说的。」
我把石头放回袋子里,像把一面可怕又必要的镜子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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