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在嘴巴,吵在心里。
敲门声。语之推门而入,端着一碗温粥,像往常一样把勺子递给我。
「试着描述味道。」她说。
我含着一口,想讲——舌尖一麻,语刃还在,那个提醒「别乱说」的小银片像一位严格的监考官。
我只好拿起她放在床边的板子,写了两个字:暖、甜。
语之看一眼,点头:「很好。今天我们就用两个字走完一天。」
两个字走完一天?我苦笑。
但她说过,失去的不是语,是反应。反应太快的人,学会慢,是治疗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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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口说不行,就把话写给世界
上午,蕾娜导师带着一叠簿本来到疗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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