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卡特把我带到北塔的长廊。
「来,兄弟,跟着我。语不能出,就让身T出。」
他在地上用白粉撒出一段八拍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你每走到二、六,拍肩;三、七,拍心口;四、八,吐气。」
我依样画葫芦。才走半趟,脑子里那个焦躁的浪就往後退。
卡特嘿嘿一笑:「你看,你不是不能说话,是你不知道要把话放在哪。」
我一愣:这句粗话,竟然说到了点上。
他补一句:「把话放在骨头上,放在呼x1上,世界就听得懂。」
我走了三趟,汗下来了。手心却稳。
语之站在走廊口看着,像是在评估某种「新的你」。她不说话,我也不需要她说。她在,就有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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