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之站在一旁看我,目光不再是冷器,而像一把收锋入鞘的剑,安安静静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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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议会与判定:谁能说话
傍晚前,学院与镇公所临时把会场搬到广场。蕾娜把四象钉的残件摆在最前面:「今天的事件,X质不是单纯破坏,而是语权剥夺。我们不会容许任何组织——包括学院——替你们决定什麽时候该安静,什麽时候该说话。」
有镇民举手终於有声:「那刚才是谁救了我们?」
人群的视线落到我们这边。我尴尬地举起板子:「我们只是把窗打开,剩下是你们自己在说话。」
有人笑,有人鼓掌。卡文咳一声,提醒我别飘。我收笔,脑中仍在盘算:收编派的话术、下一层的钉位、底息层是否被做了标记。
会议尾声,蕾娜忽然说:「今天之後,我们得做一件事:在结界残留区,找出谁能说话、谁不能。据我初步观察——」她看向我,「有些人已经能说,有些人仍像被看不见的手按住。而凌一——你很奇怪,在残留区,你的声音穿得过去。」
一阵安静。语之的眉峰轻动,她知道这代表什麽。
蕾娜话锋一转:「我不打算马上解释原因。但镇上的善後指挥,需要一个能说的人。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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