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像两颗黑石落进水里,教堂内所有的微光都暗了一层。布条自动「绷紧」,像四条细蛇要绞住风琴。

        我看准节点,飞快在无声卷写:

        >「此刻此处——风琴内声——回一息。」

        这不是要放大声音,只是让风琴自己听见自己。一息足够。

        下一瞬,风琴内部的簧片「嗡」地轻响,像老人梦里翻动被子的声音。那记声震得四条布蛇松了一指。语之一剑挑断第一条,脚尖点地绕过黑袍人第二剑断第二条。

        黑袍人终於动了。他袖中滑出两片薄铁片,像舌骨般上下交错,低喃:「你们的话,不算。」

        那是否定句——路西尔也用过,但这人的力道浅,是学来的。否定像cHa0涌来,我的x口被压了一下,无声卷的卷面起了一圈皱。我强行把那皱抹平,写出另一句:

        >「不是我的话,是它自己的声。」

        描述系把主词换成「风琴」。否定落不到我身上,黑袍人的力道像拳头打在羽毛垛上,打得自己半个踉跄。语之趁势切断第三、第四条布,风琴下的黑石一松,从地砖里「喀」地弹出半指。

        黑袍人眼底掠过一丝不耐,退进Y影:「东口见。」人影隐入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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