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突然有些热烫,但是在被救的那一瞬间、不,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做了决定。
“如果可以的话,请刀解他来处罚,仅此即可。”
伏在地面的长谷部,他的身躯明显地震颤了一下,看来我猜的没错,心下有些苦涩,却无可奈何。
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您以为这就完了吗?”他的声音混杂着绝望与满足,“您已经永远都逃不掉了。”
而我,并没有回话。
而现在,谢绝了政府为我联系的心理治疗师之后,我坐在这里将所发生过的事情写了下来。
简单来说,我并没有什么创伤后应激障碍,很多人都称赞我坚强,心理素质不错,但是只有我知道,我所经历的一切,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并非是‘创伤’。
虽然救助我的那个工作人员我面现在是好朋友了怀疑我是为了庇护长谷部而撒谎,他也希望我能够勇敢地说出事实,看着他信誓旦旦有些好笑的样子,我都有点希望我当初撒了谎。
可惜我没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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