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部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动都没动地依旧低着头窝在墙角,丝毫没有改变,宛若防御的姿态。

        已经,忍耐不住了。

        “您这是,在可怜我吗?”

        沉默了许久之后再次说话,声音沙哑难听像是别人,压切长谷部咽了咽口水,勉强恢复到了正常的音sE。

        “还真是温柔得像是圣母一样呢,我们的主。”

        不是的,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些,一定还有更恰当的说法,但是说出口的话语脱离了控制,往着歪曲的方向发展。

        “实际上已经觉得我恶心到不想再见了吧?您瞧,您怀里抱着的这个身T可是接纳过不知多少男人的x1nyU、!”

        像是被自己说出口的话所说服一般,压切长谷部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逃避现实一般地闭着眼,又像是终于接受了现实一般滔滔不绝地说着。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应。

        所以她选择吻住那张说个不停的嘴。

        压切长谷部似乎完全没能预料到她的动作,大脑再度启动的时候,他只能感受到贴着唇畔的温度很暖,软绵绵的,十分温柔又带着一点拘谨,简直和回忆中一模一样。他想挣扎,想要推开她,他想告诉她他已经被弄脏了,从内到外每个地方都被弄脏了,如果她碰触他的话会连她也弄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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