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弄疼了他,他作势用犬牙磨磨我的手指,很快又在我下一瞬的顶弄中松了口。
蠢蛋小子,就知道勾引人。
我将作弄他的指节抽出,带着黏黏湿湿的液体,出来时在他润泽的唇瓣上抹了一把,收回之际却发现指尖上带有血渍。
我舔了一下,一股腥锈味弥散在口腔之中。
“不要……不要了……”他双臂撑墙,在一次一次的耸动中讨饶,“祝森越……出去……呕——”
看他要作呕的架势,我猛地将肉棒从他绞紧痉挛的内壁抽出,拽住他的一只胳膊三两下迫使他翻了个身。
他只是在干呕,屁都没有吐出一点。
被肏软了的人泪眼朦胧,汗水顺着额角滑落,眼里盈满要掉不掉的泪珠,乱颤的睫毛也因方才紧闭而三三两两根地黏在一起。
这副模样不就是顺服吗,也只有这种时候会。
我没有给他过多喘息的机会,使力压着软成一滩烂泥的人的肩膀,一点一点往下,直至跪坐在地上。
紧接着充血挺硬的鸡巴抵在他唇口,欲掰开他的口齿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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