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间,庄茗刚将手中的碗筷放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提醒说:“森维,明天你哥忌日,你今晚早点睡,明天要去给你哥扫墓。”

        “哦。”森维冷冷应了声,夹起块肉塞嘴里,补了句:“快一年没去看他了,坟头草长得都快比人高了吧。”

        庄茗闻言一掌拍在他背上,厉声说:“你这死孩子胡说什么?!”

        森维索性默声,眼神恶狠看向我,像是在说:看什么看,再看现在就可以往你头上插三炷香。

        我早已没了悲喜这些情感,只觉得他的行为有点逗人发笑。

        明天是我的忌日,也是我的生日。

        饭后我跟着森维回到他的房间,他原是没想让我进去,砰地一下把我隔在门外,我无奈笑笑,穿墙进了去。

        他将脏了吧唧的衣服脱掉甩桌上,拉过书桌的椅子坐下。

        随口说:“祝森越,你很气我吧?”

        “气你又能如何?”我徐徐靠近他问。

        森维似在思索:“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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