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他一掌轻轻覆在我的面庞。

        说实话,我以为他又要扇我一耳光。

        似是在给自己降温,森维难耐地贴近我,迷迷糊糊还未清醒的面容挨着我冰凉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我好热啊……”他双手勾上我的脖子,面色红晕,黏黏腻腻地说:“我这是怎么了……祝森越……?”

        我俩挨得极近,好在我没有呼吸,不然一定可以清晰感受到我们彼此交缠的气息。他眼尾还有点点滴滴干涸掉的泪痕,睫毛颤动,整个人呼吸都是紊乱的。

        这时我才骤然醒悟。

        他不是发情了,他是发烧了。

        我抬手抚上他额间,果然烫的不行。

        而还未待我做出下一刻反应,他又反握住我的手,徐徐挪至他自己的脸庞,贴着,蹭着。

        我一咬牙,翻身将他捞起,忙说了句:“别睡了,再睡烧死了。”

        “什么……”他缓缓睁开眼,睡眸惺忪地盯着我看,眨了眨,似是咒怨:“妈的……祝森越,你敢说我……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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