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森维一直躺在床上,直至中午十二点才退烧。

        他被子拉来盖过口鼻,半张脸陷了进去,只剩一双迷蒙的眼眸望着我,叽里咕噜对我说:“可惜了,祝森越,我不能去给你上坟烧香了。”

        我坐在床沿,闻言睨了他一眼,回他:“没关系,毕竟是我把你操发烧的,就当是你已经帮我上过了。”

        “是被你上过了吧。”他撇开眼不看我,纠正过来。

        斗嘴之际,庄茗又在门口敲了两下,背上背着个包,装备齐全:“森维,快起床收拾一下,走了啊。”

        “一定要去?”森维皱了皱眉头。

        “今天不一样,除了给你哥扫墓,我们还得去祭祖。”庄茗拉长声音喊,走远了些。

        正因如此,半个小时后森维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就被拉着塞进了车子后座。

        庄茗坐驾驶位开车,启动车子说:“你早满十八了,待高考过后得空去考个驾照回来,不然省的每次出去都要我来开。”

        “得了吧,上次回老家去,村路边开摩托创死了人家过路的两只鸭,硬是要我赔了好几百才让走,妈你忘了?”森维脑袋靠着后座,面色恹恹。

        “臭小子,不说我都快记不得了,”庄茗啧了一声,气着说:“今儿回村就把你那叫什么……鬼火摩托车的东西给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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