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去,他又开口:“你在哪?”

        说着,已经开始抬手摸索起来。

        我坏心眼一生,化作有实感无实形的东西,慢慢自他的腿间往上攀附,揉捏着他的大腿,又窜进他早已褶皱不堪的T恤,抚摸起他的胸膛。

        他迅速双腿夹紧,把我无形的手夹在大腿之间,颤着声说:“祝森越……你在哪?有东西……在摸我……”

        “是吗……”我下面的手开始握着他暴露在外的性器,上面的手捻揉他的乳头,再问:“谁在摸你?”

        “不知道……”他急促喘息起来,胸膛剧烈上下起伏,揣测道:“是不是这个棺材的主人啊?”

        我心里蔑视,摸着他的鸡巴撸动,让他射了一发才停下,冷冷说:“时间到了。”

        “什么……”他话还未说完,只静静感受到平躺的棺木开始移动,缓缓立起来,森维由躺着变为站立。

        他洞悉变化,撑着棺板猛地一推,整个人几乎是冲出来的,故而避无可避地砸跪在地,双膝直接被狠狠磨破了皮,开始渗血。

        他痛嚎一声,双手撑地,慢慢直起腰来,抬眼之际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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