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想当家做主了,好事。”
“可你……是不是太急了些?”
一个病中的帝王,会比平常更在意权力,也更畏惧丧失权力。
于他而言,丧权与死亡无异。
太子理所当然被请回了东宫,甚至天寿宫的防卫也比从前添了一倍,防的是谁,不言而喻。
可即便如此,李应聿还是失眠了,连着几宿不能寐。
脑中皆是混乱血腥的画面。
他提着刀,自己的人和太子的人厮杀在一起,最后他在高处望着遍地的尸骸,满目疮痍的大地。
只要停下来,他混乱的脑子就会胡思乱想,只有动起来,只有干点其他事情才能让他好受些。
冷汗顺着鬓角滑下,再从下巴滴落,砸到了身下人玉璧般光洁的胸膛上。
李应聿扶着李廷璧的腰,更用力得上下扭动着腰臀,贪吃着巨柱,他试图用欲望逃避现实,可那些画面仍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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