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不停在龙床帐幔回响,不知多久过去,无法动弹但感应俱全的魏帝就像个凄惨可怜的破布娃娃,随着年轻体健的儿子摆弄肏干。
他除了不停高潮,胡乱喷水外,什么都不会了,一开始还能骂骂咧咧,到后面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会留着涎水反复说一些更容易让人生起凌虐兴奋的骚话。
两人交合处的床单已经被他的淫汁骚水浸透了,无论贴在上面的是白软挺翘的臀肉还是圆润高隆的孕腹,亦或是不断喷出奶汁的圆乳,全都汗津津水腻腻得,一切看起来格外淫乱不堪。
魏帝的嗓音也很好听,低喑磁性,威严十足,是女子们爱听的类型,可他发起情来骚叫也别有一番刺激反差,尤其是在顶到深处时转尖的叫声,然后用哭到发红的眼眸望着他求他不要入的那么深。
李彦格外喜欢他这么叫,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征服欲爆棚。
往往这个时候,他会更用力的顶进去,紧紧盯着怀中人的被肏翻裸露的肉花,看着那红艳艳的淫肉再吃进自己阴茎的模样,像一朵浓烈盛开的牡丹花,动人而魅惑。
这世间最大的反差感,无非是说一不二的独裁帝王,在身下婉转呻吟,不停吞吃着肉棒的样子,好像只为性而生的淫荡肉奴。
肏烂了肛圈的李彦,扶着自己快要射精的根器撞开了叮叮当当门帘一般的阴环,再次肏进了李应聿的阴道,而且进得越来越深。
在即将到来的高潮前,李彦顶进了深处抵在了宫颈口那条紧闭的细缝处。
被肏到迷迷瞪瞪的魏帝挂满泪水的脸颊僵住了:“……太深了……不要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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