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自觉羞愧,无地自容般低下了头。
他是李应聿的儿子不错,可他也是大魏万民的太子,怎会不知治下臣民们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他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现在的父皇,全无优点可言。
李应聿不昏吗?他既昏又暴还惰政,根本不把臣民当人看,占齐了所有亡国之君的基本要素,坏了个淋漓尽致。
他不辨忠奸,亲近奸佞酷吏,冤杀忠臣良臣!将好好的朝廷搅得乌烟瘴气。
他骄奢淫逸,仅永康朝一年的吃穿用度比此前四朝帝王总和一起的开支还多!就是金山银山又能坐吃多久?
国库一空虚就把主意打到百姓们的身上,放任酷吏敲骨吸髓,用生民膏脂修极乐长生。
如此君父……百姓怎能不怨,怎能不恨呢?
“民不聊生,食不果腹,黎民何辜……皆是我李氏一家之过。”
黄显看着本该意气风发的青年人,却愁容满面一点年轻人的朝气都没有,也是有些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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