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的声线依然冷硬如铁,比这更冷更硬的是他足上的龙靴,几乎大半个靴面全都踩进了李应聿绵软肠道里,无情得反复抽送。
“不是已经生过一次了,为何这般不情不愿、软绵无力!?”
“呃……唔——嗯——”
李应聿狰狞攥紧的手指用力到都快折断了,含咬在孕宫中的白珠自癫乱抽搐的肥厚花瓣中绽露,漆黑的阴唇赤红阴道中一团玉白刺目而扎眼,以一种极滞缓的速度,艰难推挤着。
他已快精疲力尽,那颗白珠却还卡在他宫口之间,难以脱出。
“……额呜呜呜……”
“你还不是要来求朕!”数次交欢淫欲,李彦太知道李应聿身上每一处敏感所在,靴尖随即抵上了肠道内那枚凸起的腺体上。
只是碾着那一点轻轻一旋。
脚下之人似是被触了开关的报废人偶,爆发出痛苦崩溃的尖嚎。
李应聿如同缺水活鱼般激烈得挺动着黑色的肉躯,被李彦靴底碾磨着那一点脆弱腺体,如此锋锐的刺激说是分魂碎魄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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