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好处,干活总是更麻利更轻快,曹瑾比之温如乐就是如此。
只见他拿起棉巾浸透热水,再拧至恰好不滴水的程度,双手奉着,擦拭着魏帝的脸颊脖颈,如是这般,往来奔走,一共用了七块面巾才将魏帝给伺候舒坦了。
“愿意站就随他站,天生犟种,朕有什么办法。”
“也许……太子是有要紧政务奏于陛下呢?”
这话不提还好,一提就让李应聿火大。他不过就是冷了太子几天,太子的人又一个个跳出来号丧一样哭天喊地。
没消停几天又开始弹劾这个弹劾那个!虽然这些弹墨都被司礼监扣下了,但李应聿心里和有本账似的,对于太子一党,谁人谁是,他记得清清楚楚……
偏生这些人又都是些凑合能用的贤臣,国家需要这些人,他也需要这些“清流”制衡自己的“污水”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太好的办法整整这些头格外铁的大臣。
“他们能有什么要紧政务……呵……”
见李应聿本就不好看的面色更难看了,曹瑾递上崭新的面巾关切问道:“陛下,您犯不着和他们较真,身上哪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朕浑身不舒服!”李应聿一把将递过来的面巾甩下,拂开了曹瑾想要搀上来的手,气愤难平:“朕身上痛的就像火烧刀剐一样!太子却还在找朕的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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