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如何用甜言蜜语织成一张网,如何用楚楚可怜的眼神作为诱饵,试图把我这个意外闯入的路人甲,也拖进他那混乱不堪的情感生活里。

        我麻了。我真的麻了。

        与其让他在门口演一晚上活春宫引来邻居报警,不如让他进来,看看他到底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说吧,”我打断他那些肉麻的吹捧,声音干涩,“你到底想怎么样?”

        结果他就真的赖着不走了。

        像块彻底黏在鞋底的口香糖,扯不掉,甩不脱,还时时刻刻提醒着你它的存在。我的公寓,这个我用来隔绝外界、瘫着当咸鱼的唯一避难所,彻底沦陷了。

        他完全把这里当成了他的新猎场。

        沙发上随意扔着他换下来的、带着暧昧痕迹的衬衫;厨房料理台上会莫名其妙出现一滩干掉的水渍;甚至我半夜起来喝水,一开冰箱门,都能看到里面冷藏的矿泉水瓶子上,贴着个用口红画的歪歪扭扭的爱心。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他似乎热衷于在我家的各个角落,重复地铁上的那种“表演”。

        我下班回来,一推开卧室门,可能就看到他斜倚在我的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际,上半身赤裸,正对着我这边,手指在自己胸前或腿根暧昧地划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我转身想去阳台透口气,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蜷在阳台的懒人沙发里,面对着落日,身体微微起伏,发出压抑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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