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碗,我犹豫了一下,是回卧室吃,还是在客厅当着他们的面吃?
最终,我选择了餐厅角落的小凳子——背对着那张正在上演活春宫的餐桌。
我坐下,开始嗦面。
面条有点淡,或许该加点辣椒酱。
背后的声音还在持续,像是一场蹩脚的广播剧背景音。我一口一口地吃着,味同嚼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房子,我是一定要卖了。哪怕打一折,也得卖。
面条的咸淡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尽快结束这顿堪比酷刑的晚餐。
背后的动静似乎暂时告一段落,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黏糊糊的亲吻声。我忍着头皮发麻的恶心感,用尽毕生演技,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声音干巴巴的像在念稿:“我煮了面,你们……吃不吃?”
话音刚落,身后立刻传来主角受惊喜到夸张的欢呼:“吃!老公你真好!我饿死了!”
那声音甜腻得能齁死人,仿佛我刚才不是问他吃不吃面,而是向他求婚。
紧接着,是主角攻一声不满的冷哼,伴随着一记清脆的拍打声,和主角受矫揉造作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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