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语一愣，在他那样的直视下，竟然有几分紧张。理由不就是怕你休息不够身T吃不消，不过这样的话说出来就太惹人误会了，Ga0得她好像有多关心他似的。
俩人四目相视，还是斯语招架不住先移开了目光。
“目前的节奏有些快了，我觉得你可以稍微停个一两天。”斯语说完，觉得自己这样的回答应该是滴水不漏了，既顾全了他的面子也考虑到了他的身T。
程柏衍没说话，甚至还轻笑了一声，皮笑r0U不笑的那种。
这就是她的回应吗？
程柏衍承认，自己昨晚让阿杰送去那样的东西，确实是存着别有用心的目的，或许——真的是或许，说不准她可以想起来他们之间也有值得回忆的过去。他不知道斯语会有怎样的反应，所以那之后还装腔作势地加了她的微信，可能这也只是一个借口，他单纯就只是想加她微信而已。
其实那人的手机号他已经了然于心，好几次输进添加好友的搜索栏里又好几次退了出来，是怕她会拒绝，他偶尔真的很小心谨慎，尤其是在关于她的事情上。
可能真的是紧张，所以通过的验证信息发来时程柏衍足足呆了好几秒，可回过神来却又不知道应该和她说些什么，和她问“你好”吗？那么晚了，估计斯语会觉得他有病吧。
他还挺庆幸晚上问她借了一百块钱的，不然他连和她对话的借口都找不到。转账的金额被他弄错了，这确实是无心之失，不过也好，那样是不是也应了一句老话：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但在他期待满满的第二天，本以为俩人的关系不会像最开始那么紧张了，但斯语的反应却告诉程柏衍，是的，他又自作多情了，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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