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微痒，让他有些难受，突然想cH0U根烟，手碰到衣服口袋才想起来，斯语要来的前几天，他已经把身边的烟都处理掉了。
或许他现在给她去道个歉？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可他又该找什么理由？
她脾气其实挺好的，大多数时候都是他自己开不了那个口，低不下那个头，先动心的人确实一开始就输了，所以他才得守着他那可笑的自尊心。
踟蹰了大半天，眼看休息时间快要到了，程柏衍才重新回到了保姆车上。原本还不知所措的心情在看到趴在桌上睡着的斯语，不免就有些啼笑皆非，她还真的是心大，一会儿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应该是要离开的，这个时候不好去打扰她，可程柏衍没忍住，还是走近了那个人的身边。
他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这么光明正大地看着她。
可她好像是察觉到了，半梦半醒间突然叫了他一声。
“程柏衍……”
心跳不由咯噔了一下，人又开始紧张了起来，口水微咽，他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她听出他的紧张：“什么？”
“老师来了记得叫我……”
程柏衍好笑，真是睡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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