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喉咙，他又练习了几遍，迫切中带着些敷衍，只希望今天的教学能够早点结束。不过却事与愿违，竟然意外得到了那人的满意。
“b刚才好很多了，不过发音还是有些重，嘴巴放松，不要咬地太紧。”
程柏衍不免头疼，斯语说了什么，他其实也没在意去听，只看到她嘴唇一张一合地动作着，就连那嘴角也少有地翘了起来。
“什么？”他问她，完全是不着边际的问话，也完全是下意识的问话。
显然斯语是误会了他的意思，指了指自己的下巴那儿：“我说这里，适当放松，不要咬地太紧。”
程柏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到她所谓的放松，应该是没有的，所以斯语在纠正了好几次过后，人突然倾身过来，手自然而然的就碰了下他的下颌那里。
身T猛然僵住，就在那片刻之间，她的手指微凉，可被她碰到的那里，却诡异一般地升温了起来，烧的他喉间g涩，所以程柏衍很没出息的便吞咽了几下口水，就连掌心，似乎也在冒着汗。
“明白了吗？”她还在反复确认，眼睛也盯着他，敬业认真的样子叫程柏衍很是汗颜，她一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应该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亲密”，程柏衍有些恍惚，恍惚到他想去碰一碰面前的那个人，只要一下，一下就好。
不过斯语显然b他要清醒，也是，她一向都是如此，在意识到氛围暧昧的此刻，下一秒便和他拉开了距离。
程柏衍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他觉得自己应该要说些什么才行，不过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斯语打断了他想要开口的意图，说了句：“今天就这样吧，就到这里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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