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大夫替你把脉时说的,你已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她扫了眼nV子的肚腹,话中隐约怅然,「是白浦的孩子?」
许菱点了点头。
「既然已有了孩子,却还一心求Si?你怎麽不为你腹中的孩子想一想?」
「我……我俩无缘,幸能有情,不忍他只身一人走h泉路。」许菱歛眸,「更何况白浦一Si,留我们孤儿寡母,孩子出生也是受苦。未婚得子,世人将怎麽看我们?还不如我们殉他,一家三口在地府团圆。」
话落,许菱泪眼涟涟地跪在床榻上,向文菡一面磕头一面说道:「菱儿只有此愿,盼少夫人莫要拆散我们。」
「说甚麽拆散?弄得我像个坏人似的,你和他在一起那麽多年,我可有说过甚麽?」
「菱儿说错了。」许菱哽咽着改了口,「少夫人大气有容,菱儿不敢相忘。」
文菡冷哼一声,挑眉言道:「当真是能活的不愿活,想活的不能活……。许菱,你心x倒是宽大,无名无分,单凭一个情字,便能把两条命都舍下。我不像你,我的心眼就这麽点大,没能宽容到去殉一个生前不Ai我的丈夫。」
「少夫人言重了。」许菱不安地答话。
「你若是真心想殉夫而终,我这儿有一计,你且听听。」文菡轻叩桌面,「我身为白浦之妻,未能替白家生得一儿半nV,心中有愧於两老和白家先祖。你难得有孕,不如在白府候个半年,先将孩子生下来,日後交由我抚育。我则去说服两老,让你以妾的名份殉他,如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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