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确定自己没有恨的资格。
身体变得酸软起来,自小腹到指尖,隐隐泛起淡淡的麻,只有腿根止不住地夹紧,兀自回味着发情期的快感。
呼吸灼热,他出神地想着。
真是的是快感吗?
在高潮时强行被拔出根部的结,是快感吗?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瞪着天花板,那阵燥热奇迹般的消退了。
他决定去阳台吹吹风。
顺便干一件坏事。
既然是干坏事,那就不能穿着秦深的大衣。方淮随便找了条围巾,看也没看,绕在脖子上,走出房间。
穿过客厅,阳台玻璃门边的瓷砖亮着反出光,身穿白衬衫的身影被瓷砖的花纹扰乱。乌黑的长发低垂着扎在脑后,有些松散,双指并起微微朝下,似乎懒懒地夹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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