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让方淮有些新奇,他认识的人不多,能称得上朋友的,也只有少年时期的秦深。现在他站在客厅里,看着周虔面积不大却充满生气的家,觉得自己好像有新朋友了。
他也没客气,在“新朋友”的沙发上径直坐下,沙发是淡驼色的,雪尼尔的质地。他摸了摸,发现上面还有几个不起眼的爪痕,想来是铃铛的杰作。这要是皮的或者棉麻的,得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视线掠过纱帘侧面的窗帘,他就有了答案——乍一眼看还以为是流苏的,定睛才发现全是挠出来的勾线。
“你的窗帘成猫抓板了。”方淮调侃地说,回头看着周虔。
“我家的定制款窗帘。”周虔把大袋猫粮扛在肩上,袖扣打开,袖子卷在手臂上,有股介于年轻与成熟的味道,很微妙,随意地问,“好看吗?”
周虔说这话时刚好从沙发边上路过,微微低下头和他对视了眼,短暂得没人会放在心上。
方淮笑起来,起身走到飘窗边上,弯下腰对着铃铛说:“你这么淘气呀?”
猫粮落入碗里的声音响起,叮咚哐啷的,铃铛发出一声超长的“嗷”,弹起身来,尾巴尖高高竖起直冲了过去,围着周虔蹭了又蹭。
“这是什么?”方淮看着他的动作。
“自动喂食机。”猫粮争先恐后地落进一个巴掌深的兜里,很快就填满了,周虔盖好盖子,按了几下,猫粮快速地涌进碗里,“一次性喂几天。”
铃铛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圆滚滚的脸塞进碗里一顿狂吃,发出咪咪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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