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礼也回头,他赶紧站起来,“哥。”
沈立白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于舒礼换了个单人沙发。
“聊什么这么开心?”沈立白淡淡地问。
于舒礼正要开口,我先道:“就聊了聊你小时候的事,你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
“哥,我和致和哥说,创伤性失忆的病人最好要保持积极的心态。”于舒礼道,“这样有助于恢复。”
“嗯。”沈立白道。
于舒礼来串个门就回去了,还好我刚才留了他的联系方式。
沈立白的爸爸是开饭前几分钟才到家的,沈立白跟他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父子俩都一板一眼,我甚至能想象沈立白老了以后也是他这个样子。
我跟着沈立白叫了声爸,他爸嗯了一声。
沈立白和他爸说了说我最近的情况,他爸还是嗯了一声。
这时沈立白妈妈开口了:“沈卫明,孩子生病刚出院,好一点了就来看看你,你怎么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你老嗯什么嗯?你当是你的兵给你做汇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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