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沈立白洗了澡出来,站在床边问我要不要去洗漱,不想就直接睡觉。
我还是比较注重个人卫生,卧室里没有轮椅,没办法,我只能朝他伸手。
他给我弄完放回床上直接关灯睡觉,睡得离我尽可能远,我还没来得及赶他,当然这个时候我也没有胆子再去吵他。
我接下来两天都没有和沈立白说话,他也没有和我说话,到点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做好饭我饿了就吃,不想吃就拉倒。
我的心情郁郁寡欢,我知道是我自找的,但我也很倔强。
第三天早上我在康复中心完成训练后,沈立白载我去了一个写字楼。
我们乘电梯来到18层,这层只有一个心理治疗诊所。
这是我三天以来第一次主动和沈立白说话:“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长期昏迷的病人苏醒后即使外表看起来没有大碍,但可能会存在一定的心理问题。”沈立白道,“我问过医生,他建议我带你看看心理咨询师,尤其是针对术后病人的。”
“我没病!我不要看!”我说,“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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