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压的难受,赶紧推着沈立白的肩膀:说:“不叫就不叫,你快起来,重死了。”
我和沈立白挤在沙发里盖着一条毯子,客厅的空调呼呼开着,一旁的小黄吃饱喝足也睡得很香。
我拿起沈立白的左手,抚摸他无名指上那枚朴实无华的戒指,“这是婚戒吧?为什么我手上没有?”
“在床头柜的盒子里。”我趴在沈立白身上,他说话时胸腔的振动会传到我这儿,很有力量。
我说:“我想看。”
沈立白随即起身去卧室,身边空了一大块,空调冷风钻进来,我打了个寒颤。
沈立白取了戒指盒重新躺回我身边,我拿出戒指戴上,我的手指基本没有什么肉挂不住戒指,银戒在我无名指上松松垮垮地晃,垂手就会掉。
我有些遗憾:“怎么差这么多?”
“等你养好身体再戴。”沈立白把我手上的戒指取下来放回原位,掖好被子拍着我的背,“先睡觉。”
我没有再说话打了个哈欠,早上起得太早,我很快睡着了。
我睡醒时,外面天黑了大半,客厅没有开灯,我到处张望,只见厨房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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