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白碰我的时候我的身体还没缓过来,他只好先给我按摩四肢,等我放松下来再捉着我的膝盖打开我的双腿给我清理,当冰凉的湿巾触碰到腿心时,我抓住他的手,喊道:“痛!”
“已经很轻了。”沈立白说,“还是很痛吗?”
我说:“你自己干的事你还好意思问我?”
沈立白:“……”
沈立白抱起我给我摆好睡觉的姿势,又扯了两张湿纸巾敷在我火辣辣的双腿之间,然后起身把用过的纸巾收拾了。
第二天去复健时,我走路有些别扭,康复治疗师让我慢慢来。
沈立白站在我旁边,说:“小心。”
我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治疗师让我试着松开辅助物走两步,我终于可以不用扶着杠独自站直了,不过站久了还是会腿软。
“很好。”治疗师记录下我的情况,“今天就到这儿吧。”
我坐回轮椅上,那边沈立白在和治疗师沟通我的恢复情况,我从包里掏出手机,想了想翻出于舒礼的联系方式,给他发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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