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沉默了两秒,问我:“宁先生,您不是说沈长官允许您偶尔来一根吗?”
“你真信了?”我惊讶。
陈松:“……”
我笑着吸了口,又把友谊的桥梁补上:“那我们现在就是盟友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我不会被骂你也不会被扣工资,怎么样?”
陈松:“是。”
又过了一个星期。
“宁先生,您看还满意吗?”陈松递给我一个珠宝盒。
我的手暂时戴不上婚戒,就让陈松拿出去加了条项链,款式是线上预先选好的,我拎起来看了看,“还行。”
陈松帮我戴上,给了拿我一面镜子,又道:“如果您觉得不合适,可以拿去再调整。”
我照了半天,满意道:“就这样吧。”
门铃响了,陈松去开门,我看到是于舒礼来了,还有一个我不认识,染着一头白毛打扮潮流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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