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白离开快一个月了,他刚走那两天无疑是我最想念他的阶段,后来我找了点事做分散了些注意力,可现在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事可以打发时间了,于是我又开始想他。
期间我问过陈松,陈松说不清楚,偶尔给沈立白发的消息至今也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今天在康复训练中心我可以做到脱离辅助物持续小幅度活动五分钟,这意味我起码在家里已经可以自由行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几束鲜花。
陈松帮我捡了几个邻居不要的花瓶回来,洗刷干净后插上买回来的鲜花,摆在客厅里。
我见陈松的外套放在椅子上,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出了烟盒和打火机,我十分自然地取出一根,然后点火。
之前我一直惦记陈松的烟,陈松为了不让我抽,干脆不带在身上了,可我又舍不得先抽于舒礼落下的,就没有再提烟的事情,陈松可能以为我放弃了,他自己烟瘾犯了又带在身上,结果还真让我逮到机会。
“宁先生,你不能吸那么多烟。”陈松修好鲜花见我吸烟劝诫我,“对身体不好。”
“我这一个月就两根,什么叫那么多?”我说。
陈松见劝不动,转而道:“宁先生,如果你还是这样,我只好报告沈长官了。”
我的心态已经从安心等沈立白回来变成破罐子破摔,“哼,等他回来再说吧。”
五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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