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我立刻问，“你嫌弃我？是不是今天在外面大长腿看多了，开始有比较了？”
沈立白问：“我看谁了？”
我哼了一声：“是，你没看别人，别人都盯着你看呢。”
我以前都是医院、家、复健中心三点一线，偶尔去沈立白工作的地方，今天跟他出去逛商场，我才发现沈立白的外形条件优秀得出奇，往那儿一站就是鹤立鸡群，电影院售票的小姑娘一直盯着他瞄，逛服装店时他试穿衣服比店里海报上的男模还好看，导购员一个劲儿夸他，上至八十下至十八，人人路过都要多觑他两眼，我在他旁边就是只丑小鸭，还是只瘸腿的。
沈立白忽然笑了声，问：“我又怎么了？”
“你好得很。”我说，“别废话了，你到底做不做？”
沈立白说：“等你身体养好些再说。”
我见沈立白还在装模作样迟迟不上钩，冷冷道：“那你之前弄我腿的时候我身体就好了？再说，上床和养好身体有什么关系？不想做别做了，以后你都自己解决去吧，我才不管你。”
沈立白说：“家里没有避孕套。”
提起这个，我拉开床头柜下层，给他拿了一个，说：“有啊，就是之前的避孕套都已经过期两年了，我扔了买了新的。”
沈立白：“……”
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见他实在不想我也懒得再勉强，我放下腿要转身睡觉，不料被沈立白扣着，我挣扎，无果，于是驳他：“干什么，我身体没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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