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床从抽屉里找了支笔在便签纸上写下来，我对着这六个数字琢磨了半天，我写了好几遍不同的顺序，最后还是觉得第一个的顺序是对的，我甚至对这串数字有种与生俱来的服从感。
“在看什么？”一道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回神看见沈立白进来。
我圈起第一行的数字，说：“想起了些东西。”
沈立白问我：“什么？”
“095237。”我把便签纸给他看，“你有印象吗？”
沈立白看了眼，“没有。”
我摸了摸脑袋，叹气，“我本来还想起了些别的，但是睡一觉又忘了。”
沈立白道：“先别想了，去洗漱，然后喝点粥。”
我把那张便签纸塞回抽屉里，伸手，“你抱我去，我走不动。”
沈立白梳着我乱糟糟的头发，我看他还穿着家居服，问道：“这么晚了还没出门，你今天还休息？”
“不休息。”沈立白道，“等你醒来吃了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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