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白很平静道：“我能这样问你，你就不要跟我说没有。”
“我……”我在心里权衡，我不确定沈立白对这件事的态度，是那种可以蒙混过关，还是要严肃处理。
沈立白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的是一个烟头，问我：“这是什么？”
我记得那天在花园吸完烟后，我特地把烟头冲进了马桶里，沈立白怎么可能还能捡到？他肯定是在诈我。
我小声道：“我怎么知道。”
沈立白说：“这是我在外面洗手间里的马桶发现的，这几天家里没有来客人，我不吸烟，做清洁的阿姨也不吸烟，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
我说：“那马桶连通着粪水池，从别人家飘过来的也有可能。”
沈立白拿出一张报告放在茶几上，淡淡道：“烟头上的唾液DNA鉴定结果显示是你的。”
我：“……”
“我问过陈松，他说，你说我允许你吸烟。”沈立白继续问，“你说过这样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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