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案板上被宰的鱼一样,死到临头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沈立白膝上滚了下去,混乱之中膝盖磕到茶几,我的头还撞到了沙发,眼泪糊住我的眼睛,我根本看不清哪里有出路,我没逃离超过五秒,又被冷酷无情的屠夫逮了回去。
沈立白反剪着我的手,我经过几番挣扎后彻底没了力气,喘气都差点喘不上来,客厅里都是我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别打了,别打了。”在沈立白的巴掌不知道第几次落到我屁股上后,我奋力踢蹬着腿喊道,“我说,我都说。”
我眼泪鼻涕狼狈地乱流,跟招供似地说:“你问我为什么吸烟,因为你走之后,我很想你我心情不好,我闻到陈松身上有烟草的味道我就问他要,我是说了你允许我偶尔吸一根的话,第二次也是因为想你,我趁陈松不注意偷了他的烟,第三次是因为我好不容易想起一些记忆又忘了,觉得烦闷才吸的。”
我交代完,人也快被打晕了,不过沈立白确实停了下来。
但他说:“你想吸就吸,不用拿我当借口。”
我察觉他还想接着打我,喊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发誓是真的我没骗你!别打我了。”
预料中的巴掌没落下来,趁沈立白没打我,我又赶紧继续招供好让他放过我:“剩下的烟就埋在花园东南角那几株玫瑰下面。”
“还有吗?”沈立白问。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摇头,“就半盒。”
沈立白把我翻过来,好心抹了把我脸上的泪水,说道:“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吸烟。重复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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