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披了件外套下床去书房找他，我要看看他到底在忙什么。
我推开书房的门，里面没有亮着大灯，只有一盏暖光落地灯，沈立白穿着棉质睡衣，鼻梁上架着防蓝光眼镜，电脑屏幕的光反射在他镜片上，他注意到我，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走过去，书桌上堆着几份文件。
沈立白退开办公椅，按了几下墙上的温控器，我顺理成章地坐到他腿上，书房的办公椅宽大结实，可以容纳1.5个我，现在沈立白坐着，我挤一挤也没有问题。
“你怎么还不来睡觉？”我问，“都十一点了。”
沈立白将椅子移回去，圈着我伸手敲键盘，说：“等一下。”
我：“你在忙什么？”
沈立白：“年终工作报告。”
我：“现在都不到十一月，还差几天。”
沈立白淡淡道：“需要提前完成三万字，提交审阅，还有其他人的工作考核评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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