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催我找个还不错的人结为道侣,不要再费心思照顾我那个“没了前途”的哥哥。
我的哥哥曾经是我们门派弟子中的第一剑修,师从掌门也就是他的父亲,我的义父。我是被义父从山下捡回来的孤儿,师父人很好教导我,可惜我不像哥哥和弟弟那么有天赋。后来在为抵抗魔族的袭击中,哥哥为了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们遭遇暗算,受了重伤,实力大损…也很难恢复。哥哥以前是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受了伤之后,一直闭门不出,我就开始负责哥哥的生活起居。哥哥瞎了,也是因为那场袭击,不过哥哥也很坚强,已经重新开始修习了,不过比起以前还是差远了。
我照顾了哥哥三年,一是报答他们的恩情,二是我和哥哥从小长大的依赖吧,真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莺莺,来一下行吗?”啊,是哥哥在叫我,我赶紧起身过去,把脑子中的沉思仍在身后。
哥哥带着我昨天新做的蒙眼纱坐在桌前。我走近一看,原来是不小心把水洒了。我递给哥哥我的帕子,让他自己擦了擦溅到身上的水渍,接着简单收拾了一下,发现哥哥衣服上也有些许湿痕,天气有点凉了,我怕哥哥着凉,便想着去给他拿一身衣服换上。我转身走了出去,许尘哥哥将手里攥着的帕子放在鼻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淡淡的栀子花香,是我身上的味道。眼看着我要回来了,许尘将帕子塞进怀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等着我。
我服侍许尘换了衣服,转身准备走了,屋外突然传来声音,“阿姐,大哥,你们都在啊。”,随着声音,走进来一个人,“你回来了,阿霖?”我看过去,是许霖。“是啊,这次任务不难,而且我想阿姐了嘛,所以回来了。”说着,他抱住我的胳膊摇了摇。“好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我笑着看他,“这么急着赶回来,也不早了,快去回去休息吧。”许霖一向听我的话,闻言也就走了。
是夜,我和许尘躺在床上歇下了,屋里的蜡烛都被吹灭了,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隐隐绰绰渗进我的眼里,我看着许尘安静地躺在身旁……不知不觉,睡着了。许尘感知到我的呼吸渐渐平稳,陷入了睡眠,伸出手轻轻揽过我的身体,摸索着拉起我的手放在他身下,或许是感受到我的手隔着亵裤摩擦在他的肉棒上,受到了刺激,随着那物的缓缓勃起,许尘逐渐开始有些气息不稳。他怕吵醒我,被我发现他这样龌龊的心思,怕我会讨厌他,只敢拉着我的手轻轻地蹭着。但是这般隔靴搔痒的,只让他感觉更难熬。慢慢地,被摩擦的部分渐渐被濡湿,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被自己的…妹妹也是自己喜欢的人用手帮他解决性欲,背德感和爱欲的双重刺激下,他忍不住对着我的手挺腰,加快了速度,最后泄在了我的手里。许尘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尽管有亵裤遮挡,依旧有一些白色的精液黏在了我的手上。他轻轻的用帕子擦干净了手,又给自己收拾了一下,抱着我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我醒来有些热,发现自己在哥哥的怀里,只当是睡着了之后乱动。我慢慢坐起身,发现不知道为什么左手手腕有些酸疼,可能是不小心压到了吧。心想,幸好没压到哥哥,按道理,男女有别,我应该与哥哥分床。不过在哥哥受伤之后,只怕没看住哥哥,他就想着一走了之……我不敢想哥哥离开了,我该怎么办;更何况我对哥哥早已不是普通的兄妹之情,但我也不能说,这会被说闲话,而且我也配不上哥哥。我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下,便回自己的屋子去换衣服了。说来也怪,我的小衣又少了一件,虽然上次已经是三个月前掉的了,浣衣的人也太不用心了。我想着去浣衣房看看,走过去的路上迎面撞见了许霖,“阿姐,你来浣衣房作甚?”他看到就像只小黄鹂一样叽叽喳喳的跑来,拉住我的手问我。我摇了摇头,示意他没事,毕竟这种事跟他说也不合适。“那阿姐来陪我吧,下午我又要去炼丹了,师父管的好严,没有你的话,好无聊。”我笑着答应他的请求,“好,陪我们霖霖。”他拉着我到他屋子前,让我等他那些东西一起走。
许霖快步走进房间,拿出了藏着的一件小衣,胡乱塞在了被子里,便出来找我。“走吧,阿姐!”他悄悄牵住我的衣角跟我一起走着。
我坐在一旁看书,陪着他炼丹。不料意外突发,许霖没注意到放错了一味药材,原本做的清心丹竟变成了春情散,顾名思义,春药。打开盖子的那一刻,浓烈的香味飘散在屋子里,许霖离得近一下子吸入了很多气体,瞬间面色潮红,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盖上盖子防止更多的气体扩散,就慢慢瘫坐在地上。我离得远,只是闻到了一点点,并无大碍。我转头注意到许霖,快步过去看他怎么样了。他一看到我就双手揽住了我的腰,凑上来想吻我,应该是药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