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扶上挺立已久的玉茎,生涩地上下套弄。另一手攀上胸前的软玉,手指夹住那一粒樱红向外拉扯揉捻。腰间摆动的幅度逐渐增大,从最初单纯的磨蹭变为有意的撞击再碾过阴蒂。扶手的末端算不上温和,坚硬的扁圆每一次撞击都随着阵阵酸软将穴口撑开少许,软肉时常陷在镂空的卷草纹雕花内,拉扯间阴唇很快便变得红肿不堪。

        手上动作逐渐加快,他毫无章法的手法堪称粗暴,却无法缓解情欲半分。始终无法攀至顶峰,被过度延长的自慰时间久了便成了折磨。玉茎因无法释放而抽痛着,乳尖在他毫无怜惜的捏掐下已然破皮,痛痒难耐。

        磨穴早已无法带来更多快感,他机械性地挺动着腰身,近乎自虐式地任由扶手雕花碾过阴唇带来麻木的钝痛。得不到满足的穴口依旧在孜孜不倦地吐露蜜液,布满了整个扶手,从镂空处向下牵出一条条银丝,滴落在地。

        额角鼻尖皆渗出一层薄汗,他已然完全无法思考,一心只想着再用力些便能达到他渴求已久的高潮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逐渐转小,清脆的雨声中前厅突然传来响动。

        桂序眼神迷蒙地望去,只见一道人影立在内室门前,一动不动地似是正盯着他看。

        他动作一滞,长时间僵着点地的腿无法再支撑,脱力地跪倒在地。

        五年来的调教令他几乎是本能地伏下身,手指颤抖着蜷缩,开口一片嘶哑:

        “主人……求您肏进骚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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