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陪他吧……”那声音如同毒蛇,钻进姜江的耳膜,带着不容置疑的疯狂执念,“他不喜欢一个人,你得去陪着他。”

        窗纸上的黑影开始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试图捅破那层薄薄的屏障。细微的破裂声响起,一根枯瘦、毫无血色的指尖,竟缓缓从被捅破的窗纸洞口伸了进来!那指甲又长又黑,带着泥土的污浊和一种陈年血迹般的暗红。

        姜江头皮发麻,几乎要尖叫出声,但他死死咬住了下唇。恐惧如同冰水浇头,让他四肢发冷。

        就在那根手指即将摸索到窗栓时。

        “母亲。”

        一个清冷、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威压的声音在院落中响起。

        是赵停絮。

        窗外的动静瞬间停止了。那根枯瘦的手指如同被烈火灼烧,猛地缩了回去。窗纸上的黑影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不甘和怨恨的嘶气声。

        “絮儿”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似是畏惧,又似是更深沉的怨毒,“她是陵儿的。”

        “他是谁的人,我自有分寸。”赵停絮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像冰冷的玉石,斩断了那鬼的执念,“夜已深,母亲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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